那天,炎火来了,正植没来。后台,炎火揣兜逛到穿鞋的武笛面前,吹一声口哨。
武笛站起来,歪头瞧一眼他身后,又左看右看,开始活动筋骨,漫不经心地小声道:“……阿植知道……我的脚已经好了吧?”
“啊这个,你直接问他啊。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炎火递给她一罐汽水,“他说你不接他电话。”
武笛接过水,咳嗽一下,别开视线,“反正比完赛我会联系他的。”
“怎么不直接跟他说?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反对你继续比赛,沟通一下有多难?而且你脚已经没事。”
“你不知道,之前阿植就阻止过我,他才不会赞成我参赛。”武笛拉开易拉罐,喝一口,斜着眼,“所以,阿植今天确实没来。”
炎火搔搔头,把脸转向别处,“呃,大概在赶他的小组作业,没时间过来看你比赛。这种小赛场你又没有问题,没必要全员到齐吧。我来看看已经够意思。”
“哦!”武笛大声应。
“好了,去吧去吧,比完就去吃烧烤喝啤酒。”
比赛开始了。
虽然本场不会上卫视,但由于武笛早在网上有一定关注度,已经有些媒体前来拍摄,还准备给她做赛后采访。
今天是席叔来陪武笛,这会儿人正站在记者们面前官方地谈话:“其实,大家的问题都差不多,我这里统一回复,我相信小笛。她是习武之人里少见的懂写谦卑二字的人。没有过度的优越感,自然不会产生巨大的挫败感,所以无论什么结果……”长篇大论说着,一不注意时间,都轮到武笛上台了,席叔这才收住演讲,匆匆忙忙赶到台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