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席尘凉淡声插一句:“竟然都有人替我安排事了。”
“啊,社、社长,不好意思,我不是喜欢擅作主张……请问,你本人愿意下这个挑战吗?”
“倒也愿意。”
这社员立刻喜上眉梢,转头冷笑着问贝薰:“那你愿意接受这个挑战吗?”
周围隐约有暧昧嗤笑。
贝薰嘴角抽搐一下,这是什么问题?搞得像婚礼一样。她冷着脸答:“当然。”
席尘凉吹了一声口哨,鼓掌,“不错,勇气可嘉,但实战你从没赢过我,很可惜你又要拿一次第二名了——而且是运气好的话。”
贝薰一锤桌子,拔高音量:“凭什么你第一名?凭什么我在你面前永远第二?我告诉你,这次我一定要做第一!”
他一愣,从主座上站起来,开始脱外套:“好啊,欢迎你做第一。我求之不得。”
大家起哄了。
习惯了口嗨的男生们,这样的对话只是他们的日常,众所周知,他们和足球队的人一样无比自信。他们这类人,始终坚信自己浑身有散发不完的荷尔蒙魅力。真令人想不通。
武笛忍不住插话,这次才不会站在小凉那边:“大家是没见过拳头吗?”
“——神经病!”
贝薰顺手拿帽子朝席尘凉的脸砸去,拉过武笛,气冲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