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不正常。”
“拜托,那时才小学二年级。”
包苞半眯着眼,冷笑着打量她,“看看,你老帮他说话,这不叫喜欢人家?”
武笛后倾身体,“想什么呢!”
包苞凑过来,用蚊子声音问:“那,你之前在电台跟阿晗说,已经有喜欢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武笛也用蚊子声音答:“那个是误会,实际上,那是同一个人,但又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包苞:“……”
武笛晕了,拒绝再想这事。
而那晚离开江边后,阿植就不见人影了。正好,她也一时不想见他,只想自己躲到九霄云外去静一静。
清早,武笛在木人桩前练习,一招一式,咚咚狠劲。因为起太早,雾气笼罩在她周围,几米外乍一看以为长发女鬼在诈尸。路过的师弟们个个引颈窥视。
武爸坐在一旁喝茶,观察她的脸色半天,“静不下心就不要练啦,先把心事解决掉。”
“这事解决不掉啦!”武笛抱着头,对天发牢骚,忽又双目呆滞,垂着双手,宛若游魂一样拖着步子走开了。
武爸愣住,坐在原位念叨道:“不是解决了吗?武馆保住了,西野退让了……”
武笛坐到早餐桌上,接过武妈递来的一杯水牛奶,一杯牛奶喝了半个钟头,又被武妈发现不对劲:“你怎么这样闲?不用准备下一轮的省赛?马上半决赛啦。”
“还有时间。”
为了甩掉烦心事,武笛吃两口叉烧包又赶去院子里习武。
“老爸,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人为什么要习武?”武笛边打木桩边问,脑海里闪过小时候在巷子里撞见霸凌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