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完甜头,随后端起桌上的碗筷,走进厨房。
鼓捣完盘筷,两人窝在沙发上小憩半小时,精神头养足后,许逸起身倒腾蛋糕。
蛋糕无非两个部分,蛋糕胚和奶油裱花,两者都不是很难的活儿。
许逸将蛋清和蛋液分离,用打蛋器将蛋清打发成奶油状,由于事先知道这是件力气活,他买打蛋器的时候特地选电动款儿,分批次加糖,等奶油能立得住筷子,才将蛋黄混进奶油里打散。
随后放入低筋面粉、黄油,将整体搅成不沾玻璃器皿壁的糊状,倒进模具里,推进烤箱里烘烤。
余下的时间,许逸提前用打蛋器混着可食用色素造出不同颜色的奶油,依次装在不同的裱花带,并在尖口上扯了个小洞,这样方便一会裱花。
正思考着应该画些什么的时候,许逸似想起什么,目光不由自主的顿住。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阎东霖,斟酌着询问:“你画画好看吗?”
阎东霖诧异的挑了挑眉头,“还可以。”
亏得此处没有认识的人,否则非得骂他‘装过头了’。要知道在大学期间,阎东霖参加过不少全国性的绘画比赛,其中拿过几个颇有含金量的奖章,比起专业美术生的成绩也不逞多让。
如此水准,竟然用‘还可以’来形容,正所谓适当的收敛才叫谦虚,他这明显越界了。
许逸不清楚阎东霖的真实水准,但根据其的回答,再怎么样也不能比自己更糟糕。
从上高中后,许逸对自己绘画天赋就有了深刻的认知,长这么大,他唯一坚持绘画创作还是在小学,以火柴人方式自绘‘武功秘籍’。
成品自然是让人看一眼就‘走火入魔’的程度,听到阎东霖回答,心中大石一时间重重落地。
他转头看向阎东霖,打着商量:“一会儿我裱花,你画图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