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宿醉真是最大的敌人你先进去坐一会儿,我等会就来。神乐!起床了!呜呕”
费奥多尔脸色带了一点微不可查的嫌弃,没有做出捏着鼻子的动作,但还是快步走进了万事屋,侧身躲开门口那滩无法描述的污秽物。
等银时吐完,收拾好自己,指针已经从八点挪到八点一刻了。
“啊,”他不耐烦地坐回沙发,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是你啊,费什么什么的,有什么委托?”
“费奥多尔。”纠正了一下名字,费奥多尔拿出一个盒子,“您看起来还没吃早饭,这是街上买的饭团,希望不要”
嫌弃。
银时已经开始吃了。客气在他身上从未存在过。
“银酱一大早的你叫我干什么你在吃什么银酱!”神乐连衣服都还没换,就被早饭的香气钓过来了。
“放开我的早饭!”
“也是我的早饭阿鲁!”
费奥多尔又静静等他俩闹了一会儿,各自坐下吃早饭了,才说出自己的委托:“想请万事屋找个人。”
银时没法说话,和神乐抢食物的风险实在太大,他干脆一口气把仅剩的饭团都塞进了嘴里,现在腮帮子鼓得就像是秋天急着囤食物的松鼠,咀嚼都成了难题。
“唔呃呜!”他连手带脚比划了一下,捧起桌上的茶杯就开始灌。
费奥多尔听懂了:“是找明流君。”
“咳、咳咳咳”银时终于把东西都咽了下去,带着快噎死的泪花,站了起来,“谁?明流?!”
属实是震惊到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