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坏是很好玩没错,太早玩坏掉莫名有些可惜。而且摧毁精神就足够了。
“我没什么事。”明流也注意到了,随手擦掉血丝,“一激动就想掐碎点什么,老毛病了。很快就好,把这当牙龈出血就行。”
话是这样说,他偏头把更多的血咳了出来。
“总感觉这个世界很不欢迎我。”他嘟囔了一句,拇指从嘴角抹过,“我也没伤天害理啊。”
“……”这话里含了太多的信息,费奥多尔略有些无语,“这么重要的事情现在才说吗?”
“问题不大,只是被削弱一点,又没要我的命,费佳就不用担心啦。”他又有力气了,撑着地面支起身,“可能是今天太阳晒多了。”
夜兔不喜阳光,晒着有些难受。
“伞我带来了。”
明流踉跄了两下才站稳:“其实偶尔看看天空也不错。”
“有点晕。”
“肯定是因为午饭摄入糖分不够。”
他的脸色苍白,瞳孔却闪烁着不正常的兴奋。
费奥多尔又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的墓碑……总感觉明流好像更疯了。
“明流君。”费奥多尔叫了一声,“织田君已经死了。”
“死于和iic首领纪德的战斗,iic首领为了寻求战斗杀死了织田先生收养的五名孤儿,织田先生以生命为代价完成了复仇。afia现任首领森鸥外因此获得了异能开业许可证,原afia干部之一太宰治也因此叛逃,洗白两年后加入武装侦探社工作。织田先生已经离世四年了。”
明流默默听完了。
“啊。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