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试一次吗?”
领略到他意思的两位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
费奥多尔瞳孔地震,心说这肉食系也太狂野了,他俩还没分开呢。“等等,这个问题……”
“默认费佳同意了。”被不容拒绝的态度按住了胸口,他用近乎蛊惑的暧昧语气冲着罚说,“要来惩罚罪人吗?”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罚过来,拉过他的手轻柔地亲吻指节,又吮吸指尖上因为啃噬指甲的坏习惯而产生的细小伤口,仿若泡在温泉里的麻痒感和伤口被刺激的尖锐感受交杂着在神经上跳跃。
“请务必温柔一点。”他此时的表情更接近温顺,低着头,只能看见支棱着杂毛的发顶和一小截苍白的脖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着,“太过分的时候我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度。”
这要求不太能让人拒绝。
……
换了身干净衣服,黑发依旧潮湿的明流在雾气里瞎晃悠,随着费奥多尔的指示去找那个搞事的陀思君。准确地说是把自己当饵,等着他来找自己。
哎呀。
虽说产生的结果很有趣,可是搅扰了人的兴致,到底没有放肆地度过一个晚上。而且让他要在最懒惰的时候出来工作,太过分了。
真的。
一点也不生气。
“费奥多尔君?”
“啊。”和费佳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雾气里,远处的黯淡红光不时闪烁一下,映照出这人脸上浓重的疲惫感,狭长的眸子好像永远半眯着,黑眼圈严重极了,“终于见到你了。”
“我对你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为什么?”陀思侧过头,冒着神经质的、尖锐的恶意,却又把它们隐藏在温和的外表下,“他可以,我不可以吗?到我这里来也没问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