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正在洗碗的张阿姨回答道,“连先生去哪儿他没有说,我哪敢问啊,也没有听他说什么时候回来,只是见先生出门的时候很开心,笑得嘴都合不拢,还是跳着出去的”
很开心?嘴都合不拢?还是跳着出去的?
连沉小哥略微应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上了楼。
画了那么久的图因为那三毫米的误差作废了,又得重新画了,她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戴着眼镜,面对着桌上巨大的白纸,踌躇了很久,怎么都下不了笔,好像怎么画都不对。
就这样僵持了三分钟,她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靠在了椅子上,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
很乱,很烦,好像事情很多,情绪很杂,但就是理不清头绪,就这样盯着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完了分针走,分针走完了时针走……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楼下都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很开心?嘴都合不拢?还是跳着出去的?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他在江城又没有其他的朋友,她用脚指头都能想到他是去哪儿了。
连沉小哥手机都掏出来了,看见通讯里的那串电话,顿了一下,还是没有按下去。
往下翻了翻,“喂?林涛,十分钟后过来,跟我去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