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呢,他的信仰就是追求这些高不可攀的物质吗?从来就不是的,他想要的只是一个证明,一个认可,只不过这些是通过物质来实现的罢了。
屋子里满满的弥漫着红酒的味道,身边铺满了纸做的星星,昏黄的光线,明蓝色的水母,还有这个为自己而哭泣的灵魂,连沉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可悲,甚至有点可怜了。
他是个连情绪都能控制得妥妥当当的人,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试过极致的开心,极致的崩溃,放声哭笑,歇斯底里了。
窝在地毯那边的男人呜咽声渐渐小了,女人伸出了手,但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顿了顿,改为了用脚,踹了踹他,“喂……喂……别在这儿睡,上楼去睡,我抱不动你的啊!”
男人扒拉了她一下,迷迷糊糊的像是说了一句,“别吵,困了”
说完还顺势躺在了地毯上,连沉呵的一声冷笑,又踹了踹他,“我跟你说过什么,不允许让我的身体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你要是让我的身体感冒了,扣工资”
脚下的人翻了个身,并没有搭理她,“你爱扣不扣!万恶的资本家,垃圾霸总,都去死吧……”
连沉小哥这下是没有办法了,站了起来,上手拉了他一把。
“你烦不烦啊!”男人突然发力,直直将她拽了下来,还滚到了她身上,这突如其来的,连沉小哥瞪大了眼睛,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