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靠近了。
徐父松了松领口,手持一根木棍,站在徐英哲背后,他手里那棍子把手上还裹着一层精致的牛皮,皮上做了装饰,看起来就像是艺术品,而不是……“刑具”。
啪,木棍带着风声重重打在徐英哲的后背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冷汗从鬓角滑落,在下巴处滴落在地面。
少年隆起的脊背上堆着层层叠叠的旧伤,因为常年不见光而显得格外苍白,衬得被鞭挞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
“早就知道你这贱种不会安安生生地活着,当初就应该直接掐死你,而不是让你出生,现在你是故意在报复我吗?嗯?”
“还有脸在外头耀武扬威?”
“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被老大排挤,丢了理事长的位置!你这个下贱的私生子!为什么就是不能安分一点!非要给我惹祸!抖什么?你在笑吗!”
“贱人!跟你妈一样下贱!”
“为什么不去死!”
“”
嘴唇被咬破,鲜血的味道盈满口腔。
徐英哲被打得双手撑在地上,冷汗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流,眼中恨意越发浓重。
“说话!”
“对不起,爸爸。”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