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一阵严厉的女声响起。

底下的宫女颤巍巍的跪着,“主子,这……我也不知道啊。”

“好像是北国那边的人看前几次都失败了,他们好像等不及想动手了。”

“愚蠢,她们竟然想在宫宴上动手脚,深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想杀死裴将军吗?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这……我真的不知道这次他们的行动。”那宫女抖得更加厉害了。

“行了,给那边传话,这次我可不给他们擦屁股,让他们自己解决。”

“这……主子,他们不会恼羞成怒吧!”

“我看他们敢不敢,不听指挥擅自行动。也不知道想干些什么。不亏是北国的那群人,真没有脑子,愚蠢至极。”她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要不是需要借住他们的力量除掉裴进,我才不屑和他们合作,直是愚蠢至极。”

“确实的,主子。北国的人这次真的太鲁莽了。不过裴家在这个将军的位置坐太久了,不除不行!”

“裴家,特别是裴进,倒真是个烦。”

裴进修养了几天,想起床活动活动,不过自家媳妇认为他伤口还没有好,就应该好好的呆在床上,便不许他随意下床活动。

期间,他躺上床上静静的看着他的媳妇儿绣香囊,看着媳妇那副认真又温柔的样子,他认为这种日子真的太幸福了!

不久之后,裴将军的伤势好的差不多,莺时的香囊也绣好了。

裴将军看着莺时递过来的那枚香囊,小巧精致,上面绣着一只雪白的狼,拿在手上时,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七里花香。

“你过来,我帮你带上看看感觉怎么样?”莺时俯下身将那枚香囊系在了裴进的腰上。

裴进看着俯身帮他系香囊的媳妇儿,在当莺时系好想要离开之际,他用手一搂,就将莺时搂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