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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池稚宁不忍离开他的怀抱,艰难地转头去瞧,然后整个人呆住。

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在伊北别墅的后两天,池稚宁真的没下床。

不再干涸的小白菜被狠狠捉弄了一遭,又羞又恼地没好气,凌明桦乐得宠他,能腾出空就陪着,伺候吃伺候睡。

好几种东西轮着用,包括且不限于尾巴。

“我要死了,要死了……”池稚宁脸埋在被子里嘟哝半晌,羞愤问,“前些天干嘛去了哥?做了今天没明天吗?”

凌明桦把他连人带被子搂着,深邃的眼眸里笑意明显,“那不是,东西没到货吗。”

“……”

池稚宁,年二十一,卒于脑充血。

池稚宁开工前一天,凌明桦叫私人医生上门。

石膏被折腾得乱七八糟,池稚宁也疑心过凌明桦是不是瞎,怎么还看不出猫腻。

大概是□□使人盲目。

当然,医生看出来了。

但两位的神色太过坦然镇定,彼此之间的奸情涌动不息,看他的眼神又充斥着殊途同归的心照不宣。

医生觉得,他不该在这里,他应该在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