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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哥,我想你。”

他的声音打着颤,近似哭腔,而后自己跳下来,眼眶红红看着凌明桦,模样好不可怜。

他有许多话想说,可真见了凌明桦,又觉得统统不重要了。

有今天,就予他莫大的满足,不需看明天。

他看了看人,又埋首进他怀里,哼哼唧唧不再说话。

凌明桦抚了抚他背脊,“不高兴?”

池稚宁小小声,打小报告似的说:“你这一露脸,超话和个站都建起来了。”

凌明桦微拧的眉逐渐舒展,露出几分诧异及欢愉来。

这是个十分称心的情人,目光深情专注,只诉情种,无诉求。

原以为要解释,可他知道不问;知道不问,又拐弯抹角撒娇。

明明是情趣性质的撒娇,应与不应都不影响什么。

对着这张脸,饶是凌明桦,也忍不住想哄他开颜。

他低声说:“那些没什么用,我让人封掉。”

池稚宁似哭似笑地哼了两声,“怎么没用,我还想看。”

凌明桦纵着他把领带解开、领口拨乱,将人抱进卧房。“去洗澡?”

池稚宁说:“一起洗。”

他们洗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