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通通风,哈,哈。”副导演干笑,使了个眼色给助理,后者跑去开窗开排风扇。
池稚宁笑道:“这里就很好,我没什么要求,谢谢导演。”
杨纯看准时机,把备好的小礼品送给二人,说了几句客气话。把两位哄得舒舒服服。
临走时,副导演又说:“工作上,王导脾气就差点,如果有什么不好沟通的,尽管找我。”
池稚宁乖巧地道了谢,关上门只站在门口,说:“王导那脾气是业内出了名的暴啊,听说连十岁的小姑娘都骂,小孩哭了两天然后辞演了。”
杨纯说:“他只在乎结果,表演能过关就行,演员多大年纪,学没学过,进步大不大,都不管。”
“刚才邬飞ng两次,他也就脸黑了点,看来挺欣赏邬飞的。”
“是吧。”杨纯上前摸了一把被单,皱眉道,“小少爷,这没法住。”
池稚宁还能不知道?他都不想往里进。
但是他说:“收拾一下吧,被单全部换掉。也住不了几天,别折腾了。”
第二天正式拍戏倒是顺利。池稚宁那场戏难度不大,ng一次就过了。就是不知是不是他多心,演对手戏的男前辈似乎对他有些看法,面上不显,只在细微处流露。
他也想不出何时得罪了前辈,和杨纯聊了一下就不再多想。
下午没他的戏,他听导演的安排到制陶师傅那里学习,成果斐然——烧出一个笔筒。
上面刻的是考拉,画风迥异又意外的可爱。
池稚宁满意地拍照发微博,顺便给《丰年》做了宣传。
邬飞下了戏,挺热情地过来招呼他,“晚上一起吃饭吧,这附近有家特好吃的馆子。”
“真的呀,幸好有邬哥。可是……”池稚宁不动声色地躲开即将触到自己肩头的手,面露为难,“拍摄计划挺紧张的,我还要再熟悉熟悉剧本,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