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嘛,没事的,”池稚宁轻声说,“光天化日的,我还能毒死你吗?”
姚奕轩视死如归的咬了下去,警惕的神情淡下来,“味道……真的不错。”
“当然了,我特意托人带的。”
姚奕轩几口咽下去,问:“要请客?怎么只带这么一小包?”
“因为这东西营养太足,狗吃多了不好。”
姚奕轩笑容僵在脸上。
池稚宁却一扫阴霾,笑得真诚多了,朝西边招手,喊,“提拉,快来。”
后者“嗷呜”着狂奔而至——隔壁老乡家的名字过于洋气的大黑狗。
逗着提拉玩了一会儿,池稚宁沉郁的心情有所好转。
昨天接通的电话像个并不美丽的意外,池稚宁只听见对面的童声嘤嘤地念着什么,大都听不清,只有“aa”和“aa”分外清晰,清脆稚嫩,能把人的心叫化。
但无人出声回应他,只有沉稳的脚步声靠近,而后通话中断。
所以是,凌明桦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电话还是小宝宝无意接起的。
提拉在他脚边“嘶嘶哈哈”地打转,池稚宁摸摸它的狗头,小声说:“没了哦,真的不能多吃。”
那东西是秦昼行拿来的,一本正经地说是带给小弟的礼物,别看卖相不起眼,补气养颜。
池稚宁信他才有鬼。他一眼看出不对劲,找人问了一下,确认可以拿给提拉吃,但激素过高,不宜多食。
大狗不懂那些有的没的,只管将四只爪爪拢在一起,乌亮如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哀怨地盯着池稚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