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的手下都走了,沅沅的保姆也是。”
“出什么事了?”
凌明桦不答。他微微低头,自池稚宁耳根始,至颈侧,至锁骨,啜吻。
池稚宁耽于男人的掌控,心内悄悄失落。
他从来不会主动吻他的唇。
小宝贝觉多,婴儿车许久没有动静,池稚宁却还是紧张不已。
凌明桦没有放弃或将就的打算,还因池稚宁不敢出声,更用了几分力,很得趣。
池稚宁身心俱疲。
凌明桦好心帮他清理了一下,完事了把人往床上一扔,自己去洗。再回来的时候,看见池稚宁裹着薄毯艰难地蠕动着,一只手努力地往床下伸。
“什么事?”凌明桦走过去。
“我衣服上的链子,断掉了。”池稚宁一指。
凌明桦躬身捡起来,随手丢进垃圾桶。
“别啊。”池稚宁拽拽他的袍角,睁着明亮的眼睛解释,“明天一早,村里会来人帮你收拾房间,我的东西,不能留在这里。”
凌明桦不为所动,径直关灯,躺下。
“哥?”池稚宁在一片漆黑里小心翼翼地唤。
男人没有予他半字回应,一动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