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边休假,顺便,跟你说声抱歉。”白屏坦然道。
“完全不需要,我把那事记在我哥头上。”池稚宁说。
与其他事比起来,被凌明桦抓到看gv简直和吃饭一样平淡无奇。
秦昼行提起的要做手术的koa,是他怀里这一只的母亲。
也是幼时,池稚宁被父亲和大哥带来考拉生态园,第一只落到他身上的考拉。
池稚宁自己还是小小一只,费力却欢欣地抱着考拉,鼓着小嘴巴,用稚嫩的声音学着念:“koa,koa”
后来koa做了母亲,再后来,koa老了。
koa的手术已在一周前进行,目前她精神了许多。
“手术时,ann一直扒着她的母亲,一刻都不离开。”工作人员指一指池稚宁怀里的小考拉,说。
池稚宁拍拍koa的背,怜爱地揉一揉ann的脑袋。
他喜欢动物,喜欢自然,从落地起就扭转为舒畅、雀跃的心情,此时几乎攀到顶点。
十九岁,秦昼行同意他退学,代价是此后对生态园的赞助由他独自承担,不能动用家里给的分红。池稚宁当时精神状态很差,给出尖锐又叛逆的反馈,不再取用分红账户里的分毫。
所以他赚的多,花的更多,根本无力承担凌明桦无理取闹(?)的索赔。
冬令淡季,生态园游客稀少,另有一番热闹。
白屏侵入生态园的管理系统,一天里播放了十八次开饭铃声,第二天就把开饭铃换成了澳洲当地火爆网络的需要打马赛克的歌曲。
为所欲为的贵客令工作人员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