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稚宁终于下定决心,拿起公筷,夹了一块香芹……放进自己的盘子里。
他不光面不改色、津津有味地吃下去,还跟凌明桦说:“香芹能美容还能安神,挑食就很不健康。”
凌明桦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一顿饭吃得池稚宁异常心累,完事了,周制片和凌明桦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向池稚宁。
池稚宁纯真干净的漂亮脸蛋上,清晰地写着“你不会吧”。
“小池你放心,我带的是个正经剧组。”周制片干咳一声,“这事呢,和剧组也没什么关系,去不去……你自己琢磨,哈。”
然后好正经地塞给他一张房卡。
池稚宁:“……”
他猫进自己的保姆车里,抖着手拨号。
“小宁,”对面的沉着男声带着一股意犹未尽的悠哉,“不来吗?”
池稚宁气息不稳,“你真的在房间里?”
“真的。”凌明桦低低地说,“周制片一贯周到。”
“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既然安排了,就有n b,如果你不来……”
男人的声息透过听筒,递出几分深沉的、刻意的撩拨。
池稚宁被戏弄了一晚上,几近炸毛,“明桦!?”
一整晚都因那人的存在心烦意乱,会迷醉于男人唇角及不可查的弧度,会怅然于男人问罪一般的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