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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稚宁“咕咚咕咚”喝下半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话还带唱一般的节奏,“啊——二手烟,不见了?”

肆无忌惮的发言引来凌明桦一声低嗤。

后来家里再不见烟味。

池稚宁闲时就在家里放《思慕》,他实在喜欢这首歌,百听不厌,每每沉浸于优美的旋律和深重的思慕。

又一遍播完,凌明桦摸了下耳朵,沉冷的声音里隐含暴躁,“我会唱了。”

池稚宁:“!?”

他猛地爬起来,扑到凌明桦身前,攀住他的胳膊,“不会吧,等一下,哥?你唱歌?”

凌明桦不耐地作翻译,“是说你放太多遍了!”

池稚宁叛逆地把副歌部分清唱两句,说:“好听吗?”

“……”凌明桦木着脸叮嘱,“好好录。”

凌明桦留在大平层里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终于不再发低烧了,是以将更多时间用来工作。

他们渐渐地有几天见不到面,再渐渐地有一旬,忙碌的两人无所察觉。

“ok,收工!”arr满意地打了个响指。

单曲终于录制完成,棚内工作人员鼓掌欢呼起来。

池稚宁向大家道了谢,着意感谢arr。这位三十多岁的音乐人相貌不扬,却因才华自成气度,他很欣赏池稚宁演唱时的灵气与朝气,两人在工作中结下友谊。

“唱得非常好,这首歌一定会有惊人的成绩。”arr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