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框里有几条长天嚎叫着撵着贵客的视频,而且还不是无礼冲撞,有一次他蹲在灌木后,待贵客走近狂吠几声,然后撒丫子就跑,连呵斥的时间都不给大凌总,活脱脱成了精。
下附连叔一本正经地请教:【池少你对动物比较了解吧,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池稚宁回复:【动物对人的感观无规律可循,只可称玄学。】
据闻贵客不知受过哪国的皇室礼仪训导,屡屡被一只狗针对也不能发作,而且自诩高贵怎能跟狗一般见识?故面不改色。
就是不知内里的心和肝是否受损。
池稚宁感叹:“他们可真是执着。”
凌明桦冷哼,“是我爸执着。”
“那你就一直……”在公司或者他这里凑合着住?
凌明桦不语,沉静的目光里清晰地反映出三个字:不行吗?
说话间两人走向卧室,又齐齐在门口停步,无从下脚。
手办、游戏卡、手柄、衣服鞋子等等,堆满了床以外的所有区域,凌乱得不忍直视。先前凌明桦为此变脸过几次,才让池稚宁有所收敛,今日折返一看,故态复萌。
凌明桦斜睨他。
池稚宁又想“呵呵”。但还没出声,就见男人迈步进门,弯下腰。
他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还三两下叠了起来!
他把手办都码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