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凌明桦颠了颠手里的短鞭,语气更沉,“说吧,哪儿来的?”
“……”池稚宁不语。总不能说是他专门订做了来找茬用的。
“能把人打个半死?”
“听、听说的。”
凌明桦冷哼一声,“好的不学。”
池稚宁心虚地笑笑,扯住鞭尾,想把它拉过来,“这只是个玩笑,玩笑。”
凌明桦不放,说:“没收了。”
池稚宁眼皮狠狠一跳,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但凌明桦不要别人觉得。说了没收,就是往茶几上一撂池稚宁也不敢去拿。
凌明桦似乎很不舒服,大口灌下一杯水,闭目揉捏着眉心。
“哥?你还好吗?”
“不好。”
池稚宁爬起来去给他倒热水,心里暗暗吃惊。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关系,凌明桦今晚要直言快语得多。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不安分了。
凌明桦“咕咚咕咚”,又喝了一杯水。他让把空调打低些,一边又解开一颗纽扣,精壮的胸肌轮廓初现。
这人喝了酒的状态居然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