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稚宁看凌明桦的眼神充满了哀求。
“你多心了。”凌明桦冷冷地瞥池稚宁一眼,拔腿往书房去。
秦昼行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他放下蟹瞪着眼,也就是没胡子可吹。
池稚宁没法子可想,扒出来几套演出服,在矮几旁边摆了一地。
“我跟你保证,薛岸就是馋我衣服!秦黑你看看这些,之前我合作的品牌特意为我定制的,全球独一份,你发给他,或者直接拿去给他,保证能讨他欢心。”
秦昼行真有些心动,还要嘴硬,“谁要讨他欢心?是老子养他好吗!?”
“还有这套你看看,欧洲那个设计师听说过没,一年只接十单,去年的十分之一就是它了。”
池稚宁语速飞快地介绍了一遍,成功转移秦黑的注意力,然后找借口去书房。
毋庸置疑,凌明桦叕在工作。
见池稚宁过来,他低低地“哼”了声,并未完全抬头,下颚轮廓稍敛,难掩清正利落,鼻尖的镜片反射着精光,为他俊朗的面容添上几分锋芒。
“哥~”池稚宁讨好地唤他,“到底是怎么啦。”
原以为告知自己的家世,能解决掉一部分和凌明桦之间的问题。可凌明桦的态度不甚明朗,做出的每一件事都令人捉摸不透。
就说眼下,为何针对他哥!?要不是秦昼行眼里只有吃,估计能往更深里想——一出反映职场灰暗面的励志大戏什么的。
凌明桦问:“你和你哥关系怎么样?”
“还好啊。”
凌明桦明显是不信。细枝末节能反映出一些问题,比如秦昼行比他还像个做客的,根本不熟悉这房子。
池稚宁说:“我们见面是不多啦,他工作忙,副业也多,家里留下的摊子很大很麻烦,他大半年都难回国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