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
“过世快三年了。”池稚宁说着,眼眸暗了暗,“我经常想他呢。”
这不就和池稚宁辍学的时间对上了?
凌明桦默然不语,揉了揉他的脑袋。
池稚宁笑笑,笑得很温暖,没有一丝勉强。他已经调整过来,提起父亲,坦然多了。
“吃吗?”他把碟子抬高一些。
凌明桦没应声,也没动。
池稚宁索性叉起一块,往凌明桦嘴边喂,被男人皱着眉躲开。
“你哥往这边来了。”他严词厉色,“你的工作不能白做,波折不能白受,记住了,不要自己递把柄给别人!”
池稚宁:“?”
到底发生了什么?
画风突然中二是怎么回事?
这套大平层只有两个房间。
秦昼行以为凌明桦占了一间,晚些时候自觉滚去了酒店睡。
事实是,凌明桦先前确实让人收拾过客卧,可这晚还是第一次真正住进去。
池稚宁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辗转难眠。
凌明桦进入观天华苑以来,和他都是“盖棉被纯聊天”。池稚宁的心情十分复杂,有倾近他的欣喜,又有忐忑,不愿和凌明桦稀里糊涂地上床,可又难免失落于不复亲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