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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秦昼行是越说越来劲,报以嘚瑟的微笑,脸上清晰地写着“你看我care吗”?

违约无非是赔钱,秦昼行自然不怕这个。池稚宁不再和他纠缠,打定主意找章总谈这事。

“哦对了,”走前秦昼行又说,“杨纯说你现在没问题了,真要复学的话,不能再半途而废了吧?”

秦昼行在国内的最后一桩事办妥,当晚飞去东南亚。

凌明桦把所有对话听进去,语气凉凉地,“是你玩过的那个动物园游戏?那是你哥的公司?”

“也可以说是我的,他是第一大股东,但有一部分股权挂在我名下。”

“用什么形式挂的?给你分到多少?你们入场是几轮融资?公司资产规模怎样,有没有上市的打算?”

池稚宁:“…………”

他给问懵了,两眼无神,以实际反问“你看我像是知道吗”。

他的爹系债主又多管了点事。

倒不是直接插手池稚宁自己都不知道门朝哪儿开的公司,而是丢给他一大摞商业方面的书籍。

池稚宁简直给跪了,“哥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在想什么?”

想,小东西真傻得清新脱俗。凌明桦见过许多行业、许多国家的富豪家庭,真就没见识过这么不设防的。

可看着池稚宁迷茫又抓狂的样子,他开始反思。

人天生就分强弱,凌明桦掌权多年,还是头一次怜惜“弱者”。

用的还是不怎么有效的法子。

揠苗助长,委实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