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的排位,必须小心再小心,一个不慎,就像往前数五排的两个女演员,要不是顾及着无处不在的镜头,铁定要扯头花了。
池稚宁看了一会儿戏,见时机合适了,才掏出手机摸鱼。
先去问连叔,凌明桦的伤好些没。
那天凌明桦回家最大的收获,就是送走了两位贵客,或者说是耗走了。
唯有大凌总安然不动,俨然一副要在国内长居的架势。凌明桦也不好再有家不回,落人口实,三五不时就会露个面。
连叔说先生的伤好多了。再过二十分钟,居然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照片上的手臂结实有力,那道伤痕虽有减淡的趋势,仍是让池稚宁心疼不已。
再盯着看几眼,他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心砰砰跳,把照片保存了下来。
看照片背景,像是书房的地板。真无法想象连叔走进书房,让凌明桦脱外套卷袖子拍照片的情景。
他把自己脑内的场景又过一遍,更觉惊悚。
除非……是凌明桦自己要求的。
嗯!!??
池稚宁倏地把手机举高,又收回来摁在心口,惹来不少怪异的目光。
心头的小鹿正七荤八素地撞,主持人倏地抬高音量,郑重其事把一个人请上台。
他听听介绍,再听名字,一惊。
对准台上按下拍摄键,池稚宁发给秦黑:【nc脱轨了!】
秦黑那边也不知道几点了,嗅着八卦味就来了:【凌明桦他爹?终于出山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