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稚宁因他的动静稍稍抬眼,又触电一般埋起头,哼哼唧唧。
凌明桦好笑地按住他的后颈,凑到他耳后,低声要挟,“帮你回忆一下?”
青年的琵琶骨动了动。
“我还晕呢……”他软着声哼哼。
“头疼?”
“嗯,疼,”池稚宁不客气地应,还补充,“真的。”
凌明桦会意地揉上他的太阳穴。
池稚宁不安分地动,等男人妥协地放平腿,顺势滚进他怀中,轻声哼着歌。
不意外,又是《思慕》。
凌明桦眉心动了动,竭力不把这首歌与制作人联系到一起。
歌曲何辜。
且池稚宁爱极了这首歌。
他问他原因。
“啊,有点说不上来,就是很投缘吧,这个调子总让我觉得很舒畅,很温柔。”池稚宁酒醉的嗓音有些哑,“而且那些词,能唱到人心里去……”
低低说着,又唱起来。
这一次有如每一次,他唱得安宁且专注,眼眸明灿如星,好似一遍遍在诉情。
总该,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