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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明桦端着一张除了池稚宁谁见谁怕的冰山脸,死活不承认他是为了池稚宁特意来的,问就是路过,再问就是讨债,还要问就直接做。

“闲置”酒店两天后,他终于安排上正经事,乘车去周边小城视察,当天往返。

池稚宁整个人被欢愉的气息裹挟,快乐得能冒泡泡,惹来何祺孜孜不倦地追问:“arr和你又联系了吗,你们什么时候再合作呀,别误会我只是想听歌。”

“……”

他现在怀疑何祺是他和arr的c粉,淦!邪|教!

剧情进行到第一个槛,也就是池稚宁饰演的小年轻被上司一再打击,又听见同事在背后拿他开恶劣的玩笑,原地怀疑起人生来。

这是小年轻性格的第一次沉淀,根据人物设定,情节上并不激烈,因此更需要演技来支撑,首先整个人外释的那股气就得沉下来。

池稚宁ng了四次。

实际上,对他来说飙泪简单,但他没飙,而是将出未出,已在他理解范围内用尽全力了。

导演对这个情况也有心理准备,叫他过去分析了几句,末了让同场景的另一组先拍。

何祺走到他身边,“我还当你受挫之后,马上就能达成导演要的状态。”

“如果有用的话,导演不就直接骂我了?”池稚宁勉强笑了一下,又说,“何老师,我没有敷衍工作,但力有不逮的滋味真不好受。”

“正常的,”何祺温和道,“你经验阅历都浅,还有大把填补的空间。”

何祺不与他说戏,只是闲聊,还拿八卦举例,模糊了姓名只谈故事,慢慢说予他一重开阔境界。

然后找出几个经典的影视片段,让他临时抱佛脚。

这场戏过后,池稚宁说什么也要请何祺吃饭,何祺推却几次,被八卦勾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