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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凌明桦一把捉住他的手,话音带着浓浓的威胁。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让我挑姿势的话。”

“不。”男人简短地否定,又给他捏了几下。

显然凌明桦是不懂按摩的,所以他捏得真的很随便,还很舍得下力气。池稚宁假痛成真伤,无福消受,握着他的手引到几处穴位,这才惬意地长吁一声,放松下来。

不是他弱到受不住两回,但在车上施展不开,狭小空间里又更起兴,劲儿使过了头。

主要还是怪凌明桦,非要他在上,还这样那样……

池稚宁脱线地思来想去,小脸红扑扑的,羞赧又眼眸晶亮,勾着男人的脖子咬耳朵。

“我想……”他很小声,做贼似的,说了个词。

“不。”凌明桦又否定。

“??你变了!”池稚宁又羞又恼,想不到自己会被拒绝。

“嗯。”凌明桦面无表情,继续给他捏。任凭他想方设法勾引,仍旧不动如山。

难道他的提议不好玩吗!池稚宁忿忿地想。

两人之间,一向是凌明桦主导。该迁就的时候不设下限,该拒绝的时候冷峭如铁板,譬如眼下。

奔波一整天的小东西眼下发青,是层层底妆都遮不住的疲惫,当事人却像打了鸡血,还敢浪。

凌明桦把人捏舒服了,摁着脑袋压在枕头上,“睡。”

池稚宁还想说话,被男人沉声威胁“白天有的是时间”,终于乖乖闭起眼。

夜色深浓,他睡得格外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