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行吧,人家自己的人,自己的车。
送走王谦,池稚宁去了伊北别墅。快到时他接到杨纯的电话,“我看到异地提醒,你登录微博了?我你没事去看那些干嘛?”
池稚宁深吸一口气,说:“你没说过,那些人一点也没有收敛。”
结果他直接看到,狂热粉不依不饶,发来的私信语气也越来越偏执暴躁,拿去精神病院说不定能直接建个档。
他总劝自己说那些腌臜离他很遥远。可其实,所经之处不仅聚光灯下,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阴暗如影随形。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不远处是简明大气的白色楼体,稳稳伫立在碧蓝天空下,让人望之清新、适意。
池稚宁却开心不起来。
他闷坐着,久到司机犯了烟枪,请示后下车离去,久到天色渐沉,身侧的车门被“唰”地拉开。
池稚宁怔怔转头,撞进凌明桦沉稳幽邃的视线里。
“下来。”男人用低沉的音色说。
池稚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仿佛脖子发僵,可到底摇了下头。
凌明桦眉心微拧,伸手进来。
池稚宁肩头动了动,抬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也跟上,变成捧的。
“哥,”他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突兀的晦涩,那不应当属于他,“让我坐一会儿。”
小东西的力道不足以阻拦他。
但凌明桦不再有动作,手也任他紧紧地抓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含怒带忧,可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的人无心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