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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照片,也没有其他信息,让我处理什么?”她在电话里如是说。

王谦只好自己忙起来。跟公关部门打了个招呼,再跟合作方商量一些细节,电话一打就停不下来,过半小时难得消停,发现池稚宁正戴着耳机看片子,表情像在……走神。

池稚宁在纠结,不光心里,身上也不大舒服。

最近行程紧张,不夸张地说,他在车里比在床上的时间还多,而且保姆车被送去保养,赶不回来,公司的车在细节方面则不大合意,经纪人也不像助理能照顾到他方方面面。

累日的疲惫回涌,这会儿池稚宁嫌座椅靠垫不得劲,腰腿酸痛,车上还没有他惯常喝的饮品,犯了娇气的毛病,又没脸说出来。

还有一股不方便给老公打电话的憋闷小火苗,扑簌闪烁,灼得人心头躁动不已。

冷不丁回神,发现一个歪着的脑袋正逐步向他靠近。

池稚宁:“!?”

他差点来那么一式习武之人的条件反射,好险反应过来了,“谦哥你干嘛?”

“我实在忍不住了,我非问不可。”王谦一脸沉痛地说,“那个孩子不会是你的吧?否则她干嘛找你哭?还有,她到底是谁啊?”

池稚宁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

王谦紧张又期待地看着他。

“……但我还是能忍住不回答的。”池稚宁说。

方韵暂时没在大凌总的花边新闻上露过脸,但事情一天不解决,人就一天不能安心,何况大凌总后院的另外两个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

至于方韵为什么找他?那会儿她就只是哭,好像整个人都崩溃了,口齿含糊地求他帮她。

大凌总现在很少露面。池稚宁只能猜测,她真正想要寻求帮助的对象是凌明桦。但凌明桦远在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