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其余人告辞,凌明桦和池稚宁往只隔着几百米的医院去。
“刚才听见多少?”
“没多少,真的,我打了好半天电话呢。”
他业务繁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虽然实情是为了逃避烦恼,他一个电话都没接。
凌明桦走得靠前半步,闻言微微侧头,“嗯。那有什么感想?”
池稚宁:“?”
这语气不像正经提问,也不像威胁警告,更像是……
上次他评价凌盛的话,漾动了男人诸多情绪,不浮于表面,幽深旷静之中,意义不消分说。
“你是把我当取乐的对话ai了吗?”要点一个取悦他的回答?
可另一说,他掌握了宽慰凌明桦的密码。
池稚宁看着凌明桦的眼眸,还有不知何时已不再平直冷漠的唇线,用理所当然的语气给出一个回答:“感想是,你要治人,那人就惨了,希望他的亲属不要介意。”
难道这男人的强大还需要怀疑吗?
看起来凌明桦很满意这个回答。
他脚步未停,大手一勾,结结实实将池稚宁的手纳入掌心,牵着继续走。
池稚宁亦步亦趋,双目圆睁,思绪纷乱,那颗因事业时时蒙着阴翳的心已然轻快起来,以酸胀、柔软、饱满的情绪激烈跳动着。
天呐天呐天呐完了完了完了要命要命要命啊啊啊……
大马路上牵手是什么小学生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