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双唇惊异地张开,又羞又窘,傻傻地僵住了。
“这是什么玩法,”凌明桦冷淡深沉的瞳仁里压抑着笑意,朝他晃了下手机,“也是这上面学的?”
“才没有……哥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啊!”池稚宁气呼呼地,双眸都沾上湿意,看着却像在撒娇。
凌明桦唇线淡淡地勾了一下,走动起来,踏着皮鞋落地的声响来到他身边,顺手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到椅背上,蓝色的衬衣袖子挽起,优美结实的小臂探出,捋着他背心,一下一下,很认真地在顺毛。
并在他耳边轻声问:“信息素,腺体,生殖腔,那上面写的,都是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念着这样的词汇,由耳蜗直搔入心内,池稚宁呼吸都颤了颤。
“不……不知道……”
那只手为安抚更为压制,逼着他维持着窘迫的姿势。男人的唇在耳后落下碎吻,池稚宁脊背一僵,难以承受一般抓住他的手。
那吻渐渐碾到脸颊、唇畔,和着惑人的温热呼吸。池稚宁仓惶地环住他的脖子,几乎挂在凌明桦身上。
就这样陷入男人的怀抱,好一顿揉。
唇齿相依间,男人低沉的叹声带着几分柔和,“真有点想你……”
成日的忙碌,闲暇时,脑域就被眼前人填满。
这些日子,不同于以往的聚少离多,他们几乎日日相对,可亲密的次数与之成反比,特别是互明心意后,像是从物欲横流的成人世界退回青春期,双目对视,碰一碰手,都悸动如置身青涩旖旎,心乱得不像样。
被感情牵动着一切心情及感观,因一念欢欣,因一动怅惘,这事池稚宁不陌生。所以他适应良好,甚至作为一早开荤的小年轻,明明爱人就在身边,还素了半个月,近来颇有些心猿意马。
至于更年长的凌明桦,表现就更耐人寻味了。池稚宁惊奇地察觉,凌明桦在感情方面的腼腆远超他想象,年近三十的男人啊!
但凌明桦久居上位,曼说在商场上气势拉满不怒自威,换到陌生领域也不会让自己露怯,这样一来,亲密时就会露出点虚张声势的、带着点温存的强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