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语气十足危险,“比能耐是吗?下次试试。”
池稚宁猛地吞咽了下。本就不稳定的体温有飙升自燃的趋势。
管家带了几样清淡的吃食,摆在移动小几上推到池稚宁床边,再用玻璃杯倒来温水,顺手要把凌明桦那只墨绿色的空杯收走。
“哎。”池稚宁伸长了手扣住不放,说,“我要用这个。”
管家动作一顿,不解地看过来。
池稚宁把水倒进墨绿空杯里,玻璃杯推过去,“收走吧,我用这个。”
管家顿悟,老脸一红,憋着笑走了。
凌明桦哭笑不得,揉了把他的脑袋。
“当着连叔的面,好意思。”
“是哥你给我用的嘛。”池稚宁理直气壮。
“吃饭。”
“要你喂我。”
“……”
“哥~”
“……张嘴。”
山风多少带点邪,也是他们闹得太凶,池稚宁一场低烧烧得缠绵悱恻,医生上门四次,到第三天晚上才真正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