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稚宁:“……”
有这么一个人,他爱你,你爱他;他送你一首歌,你全力练习想要展现最好的状态回馈他;他使坏裹乱,你心神大乱;他该死的迷人,你特么的丢人。
想池稚宁出道两年,从大红大紫到大粉大黄,什么场面没见过,从没想过自己能被尬在录音棚里,对着人唱不出表白的歌。
他迷茫地跟着伴奏唱,眼神闪烁地落在凌明桦身上,想挪挪不开,也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
三遍唱完,凌明桦放下茶杯走进来。
估计是听不下去了。
“这主意真的很烂。”池稚宁懊恼又心虚,小声说,“你在这,我都找不着北了。”
“在家不是唱得好好的?”
“那不一样嘛。”
“是你脑子里想的不一样吧。”凌明桦边说边靠近,近到沉而磁性的声音萦绕全副感官,蛊得池稚宁呼吸发颤。
“你不会是……”光天化日的,不合适吧,诶等等,外面的人呢?
他晕乎乎地被吻住。
“唱的时候,在想什么?”男人的薄唇压着他的,细细地抿,不时试探般地一啄,像在品味。
“当然是你,全是你。”池稚宁嘤咛着说。
凌明桦笑着,启唇深吻。
末了,大掌揉着池稚宁歪着的脑袋,凌明桦似喘又似叹,掌中心口如攒了一簇长明的火种,明亮,炽热。
“知道这首歌是怎么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