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稚宁若有所思地点头。
他发现凌明桦并不喜欢伊北别墅,那是大凌总早年在国内的居所,装修与设施多年来保养如新,承载了诸多凌氏回忆。昔年兴许谈不上喜恶,如今两人在一起也就有了鲜明的对比,他们回去荆城多数是住在池稚宁的观天华苑。
“应该开一瓶庆祝一下,我们的误会连连看又消除一对。”池稚宁调侃道。
凌明桦不置可否,到吃完饭回房了,才默默掏出一瓶红酒。
池稚宁眨了下眼睛,“是我想的那样吗?”
二人都因工作有着不俗的酒量,但也并不热衷,多数是情趣。
凌明桦不答,把人揽入怀,深沉而专注地吻下去。
池稚宁仰头迎合着,一手熟稔地按上男人的胸膛,那处的肌肉蓬勃硬朗,随着心跳的节奏一鼓一鼓的,释放出沉沉的热量,挨上去的指节都要为之生怯地颤几颤。
两人恋爱快要一年了,更别说此前也勾搭了两年多,接吻、亲热不可计数。可从一而终,他始终抑制不住摇荡的心旌每每为此扑簌战栗。
“诶,痛!”池稚宁闪身伏到浴缸边缘,无奈道,“哥你手真的很重,你是在洗我,不是在洗菜啊。”
凌明桦看看自己手中的毛巾,拧眉思索,“是么?我记得一向是这么洗你的,很顺手。”
池稚宁:“……”这说的,感觉自己真成了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