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坐在他身后。两人背对背，倒也不算太糟。

程清刚坐下，赵妍便一边放包一边问道：“你昨晚上睡得好吗？”

程清的表情僵了一秒，“还好。”

她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魏如初似乎是被惊动了，换了个姿势睡觉。

“那我怎么感觉我头疼”赵妍按着太阳穴，声带跟安了个喇叭一样。

“嘘！”程清食指放在唇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魏如初在睡觉。

赵妍疑惑了两秒，然后点点头，歪在凳子上阖上眼眯一会儿。

程清也闭上眼，假寐两分钟。

混沌中，听到工作人员让魏如初醒一醒，做后面的造型。

忽然又听到，化妆师小姐姐在那里笑：“魏如初，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程清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脖子上？

她忆起昨晚上自己有多么荒唐。

魏如初没回答，工作人员笑成一团。

“魏如初，昨晚上和谁？是和谁？”

魏如初食指与中指并拢按在牙印那儿，笑道：“被猫咬的。”

一听就很荒唐，程清捏紧了拳头，谁是猫？你才是猫。

大家都知道他讲的是笑话，又打趣道：“需要去医院打疫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