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多了，也有些专门在剧组里倒茶水的大姐看清楚了里面的门道，“往常女演员们争风吃醋的那么多，都没人敢惹程清，我看她还不知道程清的厉害。”

身边的工作人员都缄默着。大致能知道程清以往做了些什么。

以前程清最开始出道的时候，长得特别漂亮，一鸣惊人，是大家万众瞩目的一颗新星。

那时候，不少富商还没落马，都赶着来分一杯羹。有些富商硬拉着程清去陪酒、陪睡。

程清当面也不恼，给足他面子，背地里知道富商有嫖娼的习惯，刻意安排了些患有梅毒的妓女

，就等着富商往里面跳。

她也就是表面看着善良，实际上手段一向来得厉害，在圈子里早就是出了名的。

黎欲还年轻，她不知道，也没人敢告诉她，当然，也没人想告诉她。

就等着看她好戏，而已。

今天是最后一天，拍完戏就可以收工。赵妍刻意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按她的说法，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程清拿着剧本反反复复研读，剧本外壳被她用磨砂制的书壳包装完好，内里荧光笔勾画了一道又一道，重音都圈了出来。

“你这还在背台词”，赵妍替她收拾行李，没忍住数落两句，“都快把剧本磨包浆了，又像当年高中读书那样临到考试前说自己没考好吧。”

赵妍细细折着衣服，话头转至这儿，忆起了当年。她当年和程清是同桌，当然，她是大姐大，她当程清是个没有用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