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怎么这样？你是谁啊？”魏如初正想上去拦住李冉，谁知黎欲身后跟的是赵妍。

赵妍抵住他，轻声说道：“别去。不会有事的，你去了才会有事。”

李冉把程清拽到了另一间房间，一下子撒开她的手腕，把她扔到了窗户边边。

剧组借用了村里废弃的小学教室用来做休息室和化妆室。空的教室当然也很多。

四川的小学教室不知道为什么，好像统一都是一个样子的，红木的窗棱，玻璃脆得很，总是被风雨吹破。

“程清，我是不是太依着你了！”李冉捏住程清的脸，“你说你俩是做戏，那现在呢？还是做戏吗？”

程清的脸被他捏得变形，白嫩的脸上多了几道红色的指痕。

她被他挟制着，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李冉冷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她，从内兜里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

打火机点燃后，李冉靠在了窗边，推开了窗子，清晨新鲜的空气涌了进来，他食指和中指夹住香烟，吸了一口，烟雾袅袅上升，“听我的，和他离婚，马上离。”

“我不离呢？”程清问道，“我的事不需要你管。你离我远一点最好。”

“程清，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他嘴里吐出淡淡的烟味，夹着香烟的手习惯性地去摸程清的头，程清悄无声息地偏了一下头，隐约避过去了。

“不离，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他。”李冉在程清的注视下抽完了这杆烟，将烟头狠掷在地上。

程清拉过他的手，“伤害他，你敢？如果你这么做，我马上自-杀。”

“你说什么？”李冉根本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他的眉头皱得很深。

“我说，我会自-杀。”程清抿着嘴看向他，“你知道，我绝不是说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