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欲站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拉着程清说：“我们走，走！”

沈万怡马上拉开黎欲的手，“你是不是也是胳膊肘往外拐？哦，我知道了，她蛊惑了李冉还不算，你也站在了她那边，是我拿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

“你们这种贫困地区来的人，都是这样，白眼狼，吃了我们不知道多少东西，却连狗的忠心都不如。”

“程清”，她冷笑一声，“没了妈的日子还好过吗？可能就是没有妈妈教育”

“好过，没妈的日子挺好过的”，程清抱着双臂，眼睛盯着她，“你要不要过过试试？”

程清这一刻，有点像炸了毛的兔子，眼底红着看着她，又像陡然发疯的毒蛇，攻击性十足。

“哼”，沈万怡拿起手边那杯香槟就泼了上去，程清像早有防备似的，头给躲开了，但裙装太重，下半身一下子没移得开，酒全洒裙子上了。

程清低头下去抖了抖裙子的酒，李冉赶紧拉着沈万怡，以防她再发疯，而黎欲赶紧抽了桌上的纸巾替她擦拭裙摆。

沈万怡被抱住上身，下半身还踢打着，可惜她穿的是高跟鞋，还是定制羊皮款的，这款不防水最易打滑，所以一直踢，但一直没踢到。

“行了”，程清脸上毫无血色，让黎欲别擦了。

她直起身来，又抖了抖裙子，走过去，平静地取下了沈万怡胸前的胸针。

此时沈万怡还被李冉抱着，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她取走，期间妄图朝程清破口大骂，但不知道为什么，程清看她一眼，她便歇下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