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了，门“砰！”一声打开，程清将揉皱了的卫生纸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笑道，“当然是因为钱全拿去投资了，我才会没有钱的啊。”

风凛凛地吹过她们耳边，此时的程清飒爽得赵妍都认不清了。

她快步上前跟住程清，“你怎么会？”

程清停下脚步，拎着包对赵妍说道：“这世界上只有穷过的人才会去囤积粮食。我，就是那个穷过的人。”

“早几年的时候，去好莱坞参加电影展，被人拉去了赌局玩，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华尔街的高管。”

“起初，我以为她是一个骗子。可她确确实实帮我赚到了钱，后来我索性把我的所有海外财产都交给了她打理。托她的福，我现在才能这么硬气地说话。”

赵妍眼睛都瞪圆了，“你现在有钱到，整个沈氏集团都要抖三抖吗？”

“那到不至于”，程清笑道，“我这是趁火打劫。真要干起来，我肯定还是敌不过沈氏，但让沈万怡被列为失信人的这点能力，我还是有的。”

“程清，你真是牛啊！”赵妍跟着程清钻进了车里，她现在脑子里还是懵懵的，来沈氏之前还以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想到，现在程清这条鱼居然能挣扎着反咬屠夫一口。

而且眼看着屠夫的伤口就要发炎、积脓。

“程清，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赵妍第一次和程清坐在车后座上。

以前她一直是经纪人兼顾司机的角色，现在久违地也坐在了后座上。

谁知程清一转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着说：“你没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我？”赵妍指了指自己，“我哪儿有？”

“仔细想想。”程清立刻反客为主，引得赵妍慌张起来，连连说：“我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