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又补充,“只要他不要也会使用符箓就行。”
朝辞摇摇头,又点点头,“放心吧稚姐,他不会。”
少年温软的声音,瞬间抵消了周稚的一丝顾虑,“行了,我去和《朱颜记》那边联系。”
周稚嘀嘀咕咕的离开,“都快开拍了,合同怎么还没寄过来。”
朝辞看着周稚的背影,皱了皱眉。
他没撒谎叭。
在清风观那段日子,老师父是说过的,符箓的术法已经失传了。
只留下了一本关于符箓画法的书,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至于原因,老师父表示汗颜。
看着小朝辞年轻又满是活力的眼睛,他说,“你师父要是懂,也不至于自己也画不出来。”
“不过我们辞辞天赋就异于常人,你这一双眼睛啊,就是得天独厚的天赋,所以说不定我们辞辞可以捣鼓出来呢?”
那本书被翻的破破烂烂,想来是经过了无数人的手的。
师父把书给了他,安慰,“就是给辞辞看看,看不出什么门道也没关系,反正你的师叔伯们,包括师兄们都不会。”
所以就算朝辞画不出来,那也不丢人。
这种失传千年的秘籍,也不过是走个形式给他看看罢了。
小朝辞脸肉乎乎的,捧着破破烂烂的秘法,笑的眉眼弯弯,“师父,我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