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仙看了一眼少年弯起来的眼睛,人畜无害的乖巧。

可她是有记忆的。

当时在天澜学院朝辞是怎么笑眯眯的折磨她的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感恩,却恐惧着。

这少年冷心冷情,做事全凭他的随心所欲,他确实简单的要命。

因为他的能力,足以让他保持一根筋的同时,就能伤敌八千,不损一毫。

这人的嘴里没有几句真话。

江水仙垂下眼皮,“朝辞先生您问。”

但是恩是真的。

所以江水仙选择听从朝辞的话,也不介意为朝辞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朝辞眯了眯眼,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修长洁白的指尖不紧不慢的敲着沙发,

语气与平常无二,带着丝懒洋洋软糯糯的调调,“你为什么会被落在天澜,有印象嘛。”

江水仙愣了一下,皱了皱眉。

她张嘴就想说,是因为陈家林让人造了副阴毒的棺材把她生生镇压着。

可是,陈家林为什么要造棺材镇压她?

她想起来了,“好像是因为我去恐吓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