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唇,虞沉心中的黑色和阴郁已经翻滚起来,
但是他对朝辞其实向来都是好脾气的,好像不经意的问,“阿辞,你在说谁?”
朝辞垂着脑袋,
对于那个白衣女人的无力感,让朝辞不太想开口,
再加上,他心中隐隐约约的预感。
虞沉垂下眼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少年柔软的黑发,
他浅浅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
白衣女人非常遵守约定。
她每天准时的出现在朝辞的梦境之中,日常让他去阻止鬼王,
朝辞大多数时候不说话,
偶尔看着她冷冷淡淡的脸,忍不住问,“为什么觉得我可以?”
这个时候她脸上才会多一点情绪,她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注定的。”
就好像,所有的一切起因,甚至结果她都已经知道了,
只需要朝辞去就可以。
这种感觉,让朝辞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