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它是被操控的吧，又有点不太像。

虞沉举着灯，神色冷淡，“是共生。”

朝辞抬头看他，“啥意思？？”

朝辞发现，拥有了鬼王记忆的虞沉，变的格外的学识渊博，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物尽其用，能不用自己动脑子，那就不动了。

虞沉看着少年眼眸亮晶晶的，透着好奇的光，看起来格外的呆萌，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朝辞举着手机对着他，那一丝笑，真真切切的被拍摄下来，

带着蛊惑，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网友，“……”

awsl。

虞沉目光落在了地上的破娃娃身上，语气低沉，“人死的时候，如果怨念或执念深重，是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它周围的东西的。”

这个娃娃，很可能是在某个人死的时候，收到了影响，吸收了对方的怨气和阴气，

长成了一个相对而言的“个体。”

它的行为大部分时候会受到鬼的支配，而小部分时候，它好像又有自己的意识。

但这个并不重要，毕竟娃娃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