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大块的卤牛肉,配合热气腾腾的拌米粉,直接刺激着许眠的味蕾。
她拿出一次性筷子,把一份米粉搅拌了下,然后递给陈遇许,再把白灼青菜和荷包蛋,挪到他面前示意他吃。
陈遇许接过,拿起一次性筷子,先吃了几口青菜,再夹起米粉。
许眠见他吃了一口没说不好吃,这才拿起自己的那一份,快活地开吃。
陈遇许吃了几口米线,抬起头,“这米粉是不辣的?”
许眠闻言,很是理直气壮,“我点的微微辣!”
南昌拌粉的特点就是辣,许眠因为不太能吃辣,偏偏点的是微辣,陈遇许吃起来跟不辣没什么区别。
他顿时笑了,“许眠,你真的很有暴殄天物的本领。”
许眠摇头反驳他,“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我点很辣,可是我根本就吃不了,那不是没办法享受南昌拌粉这个美味,还浪费粮食,但是我点微微辣,我既能吃得完也能享受美味,这叫会变通。”
陈遇许早就预料到她会有一番歪理,没有跟她过多的纠结,继续低头吃饭。
许眠见他这个反应,觉得是自己嘴炮的胜利,非常自豪,将一份拌粉吃了个干净。
吃好晚饭,处理掉垃圾,许眠坐在沙发上看陈遇许处理花束。
许眠买的花实在是太多了,陈遇许不得不分了好几个花瓶,将它们插起来。
她看着这个场景,忽然就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有句老话不是说,兜兜转转,那人竟在灯火阑珊处。
窗外是一片浓重的黑,客厅开着一盏暖色系的吸顶灯,以及沙发拐角处的一盏落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