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桉只能保持一个想走又不能走的动作。
妈的,土地还有痒痒肉?
“我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是冒犯了我的新娘,想想怎么道歉吧。”龙清没有和良土废话,他裹着时桉将她腾空带起,“她不原谅你的话,我把羊牙的孩子带过来在你身上蹦跶!”
良土一想到一群羊崽子在自己的身体上奔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尽管他觉得错误方不在自己,但是他的确是吓到了龙清的新娘,只能无奈叹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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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桉被龙清带回了洞穴里。
她缩在那张软蓬蓬的毛被上,心中惶恐不安。
龙清依旧是一团黑雾的形状,就这么飘在时桉的眼前。
时桉不确定龙清是不是在盯着她看,但下意识的就放轻了呼吸。
良久,龙清才无奈的开口:“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刚刚还救了你,干嘛一副这么防备的样子。”
时桉缩了缩脖子,没吭声。
“烫伤膏我带来了,我找了好久。”黑雾中伸出了一只手,掌心向上敞开着,上边放着一个小小的药膏,“再晚来一步你可能会被良土当做养分拖进地里。”
龙清光是这么想想就不开心,“居然想让我的新娘进入他的身体,啧,踩他的腰算什么,下次我带着你去踩他的脸!”
时桉盯着面前的药膏,好一会儿才出声:“你不杀我吗?”
龙清:“?”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是我的新娘,我怎么可能会杀你。”
时桉也后悔自己突然说出那种话,万一人家一开始没想到要杀她,被她提醒的突然想起来要杀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