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习。”陆亦柏从讲台上下来,三两步的走到时桉的旁边,将她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看教室里其他同学的反应。
放任一个发情期的oga在教室里,那简直就是灾难。
时桉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期席卷,脑子一瞬间变得昏昏沉沉的,等脱离了教室,被外边的冷风一吹,才回了些神智。
“陆亦柏?”她觉得自己眼花了,怎么会被陆亦柏抱着。
陆亦柏垂眸看着怀里因为发情期满脸潮红的oga,语气冷淡:“发情期不知道打抑制剂,你是三岁小孩吗?”
“我,我带了抑制剂,在包里。”时桉昏昏沉沉的想解释,但是身体传来的欲望却让她伸手勾住了陆亦柏的脖子,自己则不受控制的想要往他身上贴。
因为要将时桉的信息素给护着的原因,陆亦柏的刻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很浓,特别是他后颈的腺体处。
时桉就一直往他的脖子处嗅,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身上那种难以启齿的燥热。
如果这个时候不是上课时间,教学楼内有人的话,就会看到陆教授抱着一个oga,几乎凝为实质宛若深海的暗蓝色信息素将粉嫩甜腻的信息素团团包裹住,不外泄一点。
实际陆亦柏现在也不好过。
他的野性告诉他,标记面前的oga,他痛快怀里的oga也舒坦。
但理智一直揪扯着他,至少不能在oga发情的时候,不顾她的意愿标记她。
就算是临时标记,在oga发情期不清醒的状态下进行,也是犯罪。
他也没时间再回教室拿什么抑制剂,抱着时桉直接去了医务室。
还好为了防止学生突然出现易感期或者是发情期的情况,每幢教学楼内都有医务室,里面配备具有足够经验的老师应对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