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又退远了一些距离。
陆亦柏点了根烟,自虐般的倚靠着医务室门口的墙壁,听着时桉喊着要打针,鼻尖缭绕着oga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体内的欲望蠢蠢欲动。
最后时桉真的累了。
喊累了也哭累了,也被疼痛给折磨累了。
就这么硬扛过了两个小时,才迎来了片刻的舒适和安宁。
陆亦柏不知道在外边抽了多少根烟。
察觉到oga的信息素渐渐收敛,才重新开门走了进去。
时桉靠在床头,无力的掀起眼皮看他,控诉道:“陆亦柏你没有心。”
陆亦柏险些被气笑了。
“清醒了?”
时桉动了动手指,低低的嗯了声。
“打针还是我标记,你选吧。”陆亦柏垂眸看着面前的oga,趁着她清醒的时候询问道。
时桉本来是想说打针的。
虽然她因为害怕打针,不到最后一刻不想下手才导致了发情期痛苦了这么久,但是一想到陆亦柏之前一副不情愿标记她的样子,顿时想报复的心就来了,“你帮我标记。”
陆亦柏以为自己听错了,偏过头看她。
眸底的神色沉沉的,像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