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的在像你求欢。”闻枞的鱼尾勾开了她的裤腰,似乎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时桉本来推在他身前的手连忙拽紧了自己的裤子,“你这样是不对的!强扭的瓜不甜!”
闻枞在她的脖子处闻了闻,随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瓣,说:“这不是挺甜的吗?”
时桉唇瓣被他舔的下陷了一点弧度,她连忙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红着脸气的想骂脏话。
闻枞懒懒散散的靠在床头,让她跨在自己的腰间坐着,所有的反应都被时桉感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银色的鱼尾在床上愉快的晃荡着,他的手隔着衣摆揉捏着刚刚被他勒出红痕的地方。
时桉被揉的身体一软,下意识的开口说:“等等,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闻枞掀起眼皮看她,似乎想看这个小家伙能有什么小把戏。
“你先哭。”时桉说。
闻枞:?
时桉继续说:“你哭出来,想做什么我都给你做。”
闻枞:
“你是从哪儿听到了什么传闻吗?”他问。
“什么传闻?”时桉茫然。
“比如人鱼的眼泪会变成珍珠什么的,我没有这个功能。”闻枞说。
时桉摇头,“不是啊,我只是想看你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