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快死了你快放手。”时桉哭丧着脸,再不放手她心里要留下一辈子的阴郁了。
池忻听话的松开了她的手,时桉身上的绳子松松散散的,她连忙拽着那些绳子往后缩,白皙的手掌上全是刺眼的蓝色血液。
比红色要好点,至少时桉的认知中血是红色的,所以蓝色的看起来倒是没那么惊悚,只是有些诡异。
“弄脏了你的手,对不起啊。”池忻凑上前想要替她擦拭干净手,被时桉应激的拍开。
“你先别碰我。”时桉惊疑不定的说,生怕他拉过她的手下一秒就戳进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把他体内的器官挨个摸个遍。
“好嘛。”池忻看着有些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好了。
“等等,我去给你找医疗箱包扎一下。”上身的绳索被池忻弄开了,时桉也就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脚腕上的绳子,踉跄了一下站起来,时桉活动了下四肢去找医疗箱。
她记得雷易收拾包的时候,有携带一个小型的医疗箱,里面装着许多应急的绷带等东西。
“不用。”池忻直接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看,已经不流血了。”
他笑呵呵的,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过会儿就好了。”
时桉不敢往他的伤口地方看,既然他说不用那就不用好了。
池忻这才注意到时桉难看的脸色,“吓到你了吗?”
时桉忍着反胃的感觉说:“可不是么,掏心窝子是我长这么大以来的第一次。”
池忻“哇~”了一声。
“我是你的第一次啊。”